归属院系：

国际法学院

作者：

邹竞颖

导师：

张晓君;刘颖

导师单位：

国际法学院,暨南大学法学院

学位：

博士

语种：

中文

关键词：

CPTPP, 环境规则, 环境贸易措施, 渔业补贴, 环境公众参与

摘要：

2020年11月，习近平主席在亚太经合组织（APEC）第二十七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宣布，中方将积极考虑加入CPTPP。2021年9月，中国商务部部长王文涛提交了中国正式申请加入CPTPP的书面信函。2023年11月，商务部新闻发言人何亚东回应称，将在有条件的自贸试验区和海南自贸港主动对照CPTPP先行先试。2024年3月19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扎实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更大力度吸引和利用外资行动方案》，强调“积极推动加入CPTPP，主动对照相关规则、规制、管理、标准推进国内相关领域改革”。作为“面向21世纪的高标准贸易协定”，CPTPP对环境议题作出了强势回应，对缔约方国内环境法律政策提出了统一适用的高标准。我国是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参与者、贡献者和引领者，不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发展经济已成为共识，对接CPTPP环境规则有助于改革完善我国环境保护法律体系，有助于我国以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推进高质量发展。目前，国内外学界针对CPTPP环境规则的研究缺乏系统性、比照性以及未能回应中国加入CPTPP环境规则将面临的潜在风险与应对之策。在此背景下，本文将围绕CPTPP环境规则展开深入研究，在比较分析的基础上总结创新与不足，并为理解、对接和适用CPTPP环境规则提供学理支撑。本文除引言外共分为六章。第一章是CPTPP环境规则概述。CPTPP环境规则是CPTPP缔约方之间达成的，体现它们之间由其经济社会结构决定的在利用、保护和改善环境方面的协调意志的，调整区域环境法律关系的法律规范的总体。单就法律文本看，CPTPP环境规则体现了诸多美国色彩。但真正促成CPTPP纳入环境规则的深层原因却并非美国，而是为了协调缔约方间环境保护的水平差异、破解全球环境治理体系的现实困境、顺应自由贸易协定发展的潮流趋势。CPTPP环境规则的底层逻辑是贸易与环境的关系。迄今，关于贸易与环境的关系主要有三大理论，分别是“环境库兹涅茨曲线（EKC）”“环境成本内在化”和“可持续发展”。CPTPP环境规则在体例结构上的创新主要体现在环境专章（第24章）具体条款的立法技术和机制安排上。虽然CPTPP环境规则内容繁多，但梳理后发现，附加了具体的义务和强制性做法的规则主要为四类，分别是：与环境贸易措施相关的一系列条款、与渔业补贴相关的一系列条款、与环境公众参与相关的一系列条款、与环境争端解决相关的一系列条款。前述四类规则的存在也成为CPTPP区别于以往经贸协定环境规则的主要特征，即促进环境贸易措施的实效性、开创渔业补贴领域的规范性、强化环境公众参与的纵深度、提升环境争端解决的先进性。第二章是CPTPP环境贸易措施的规制。环境贸易措施是指为实现环境目标而采取的贸易限制措施。WTO体系下与环境贸易措施有关的争议主要集中于两方面，一是多边环境协定中的环境贸易措施与WTO的潜在冲突问题，二是单边PPM环境贸易措施与WTO的非兼容性问题。针对WTO体系下环境贸易措施存在的两大问题，CPTPP规定了“确认履行多边环境协定”条款和“要求采取环境贸易措施”条款予以回应。在与其他FTAs比较分析后发现，CPTPP缺失了一条重要的“冲突解决”条款。“冲突解决”条款的缺失将导致CPTPP框架下如若出现环境贸易措施的行使与本协定其他章节项下的义务条款发生冲突时，仍需根据CPTPP第29章的环境例外条款判定环境贸易措施的合规性。CPTPP第29章中的环境例外条款与WTO环境例外条款基本一致。这就意味着，判定一项环境贸易措施是否合规，在WTO规则体系下和CPTPP框架下遵循相似的标准，即“措施的多边性”“目的的正当性”“程度的必要性”“实施的非歧视性”。但应注意的是，CPTPP环境专章还在WTO基础上提出了一更高标准，那就是环境贸易措施的行使应以“环境法的有效性”为前提。第三章是CPTPP渔业补贴规则。作为全球首个针对渔业补贴进行专门性规定的自由贸易协定，CPTPP在改善鱼类种群资源及海洋生态环境治理方面的重要作用不容小觑。其实，早在CPTPP渔业补贴规则制定之前，世界贸易组织就已关注渔业补贴并将其纳入讨论议程。只是因为各方在禁止性渔业补贴的类型和认定、特殊与差别待遇、补贴透明度义务等方面立场分歧较大，导致《渔业补贴协定》的最终法律文本直至2022年才达成。在比较CPTPP和WTO《渔业补贴协定》后发现，WTO《渔业补贴协定》在立法技术上要更先进，主要体现在禁止性补贴类型范围更广泛、认定方法和操作细节更完善、对发展中国家的特殊关切考虑更深入、补贴信息通报义务要求更严格等。尽管存在一定程度的缺失与不足，但CPTPP确实填补了国际法律制度渔业补贴规则的空白，为今后经贸协定环境规则的制定开创了引领性示范，且对缔约方国内渔业补贴政策提出了强制统一适用的高标准。也因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在补贴水平上的巨大差异。未来，取消CPTPP项下的禁止性渔业补贴对以渔业产业为支柱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影响将是巨大的。第四章是CPTPP环境公众参与规则。自由贸易协定环境公众参与规则旨在促进国家环境治理民主化、保障公民环境权实现、提高公众环境意识从而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纵观自由贸易协定环境公众参与规则的历史演进，主要生发出以欧盟自由贸易协定中的“民间社会”机制为代表和以美国自由贸易协定中的“公民呈文”机制为代表的两大制度化程度较高的环境公众参与机制。虽然两大机制的运行方式差异较大，但都暴露出一定现实问题。目前欧盟和美国已积极推行改革措施。作为高标准经贸协定的代表作，CPTPP创设的“书面意见”机制回应了“参与式”治理的现实需要。相较于美国、欧盟FTAs，CPTPP书面意见机制在适用范围、参与主体、机构设置、运行流程等方面的规定稍显粗略。但这并不妨碍美国、欧盟分别在“公民呈文”机制和“民间社会”机制运行过程中积累的立法和实践经验成为CPTPP缔约方国内落地实施书面意见机制时的参考借鉴。CPTPP书面意见机制的特点体现在公开性、多元性和问责性。就影响力来看，CPTPP书面意见机制不仅会对国家法治、企业经营、市民生活产生影响，也会带来国际投资、国际贸易和国际舆论等方面的全球效应。第五章是CPTPP环境争端解决规则。纵观全球自由贸易协定环境争端解决机制的历史演进，美国和欧盟自由贸易协定中的环境争端解决机制最具代表性。美式自贸协定环境争端解决机制经历了三个发展时期。欧式自贸协定环境争端解决机制则在10余年经验总结后于近期有重大突破。就机制设计的核心理念看，两大模式表现出相互融合的发展趋势。CPTPP作为高标准自贸协定的典型，自然少不了对环境争端解决机制的关注。CPTPP环境争端解决机制既有对之前自贸协定环境争端解决机制的借鉴创新，例如独具特色的多级磋商制度，也有对WTO争端解决机制的改进和超越，主要表现为缩短了争端解决的时限、增强争端解决的透明度、更加注重裁决的执行力。但遗憾的是，CPTPP环境争端解决机制依旧存在一定程度的制度设计缺陷。主要问题包括一裁终局可能会导致结果不公正、程序设计未考虑发展中国家特殊关切、纯粹环境义务难获有效执行。就影响来看，CPTPP环境争端解决机制可能会增加发展中国家缔约方的被诉风险。但与此同时，也会倒逼国内环境法治不完善的缔约方积极推行改革举措以满足CPTPP环境章加载的义务要求。第六章是我国对接CPTPP环境规则的挑战与应对。我国对接CPTPP环境规则并非无本之木。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生态环境法治建设取得了全方位、开创性、历史性成就，这是对接工作最重要保障和基石。我国已率先在有条件的自贸区和自贸港主动对照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开展先行先试，这为对接工作积累可复制全国的经验。我国FTA环境规则经历了从无到有不断丰富的发展过程，其中部分FTA已设置环境专章，尽管与CPTPP在透明度、强制性、执行力三个方面尚存差距，但不妨碍为对接工作提供初步的实践支撑。现阶段，我国对接CPTPP环境规则面临的挑战主要来自于以下四个方面。一是我国全面履行多边环境协定存在薄弱项。二是我国海洋生态环境治理有较大提升空间。三是我国环境公众参与的广度深度有待拓展。四是CPTPP环境争端解决机制潜在多维度风险。综上，本文提出我国对接CPTPP环境规则的四大行动举措。一是加强多边环境协定履约能力建设。二是健全渔业补贴法律政策体系。三是完善公众参与国内配套制度。四是做好应对环境争端解决机制准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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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张彬：“上市公司债务融资对公司业绩影响研究——以渔业为例”，《财会通讯》，2018年第11期。 142．边永民：“《美墨加协定》构建的贸易与环境保护规则”，《经贸法律评论》，2019年第4期。 143．郭雪慧：“社会组织提起环境民事公益诉讼研究——以激励机制为视角”，《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3期。 144．黄硕琳、唐议：“渔业管理理论与中国实践的回顾与展望”，《水产学报》，2019年第1期。 145．刘勇、王怀信：“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治理国际话语权变革的中国方案”，《探索》，2019年第2期。 146．唐海涛、陈功：“CPTPP环境规则：承诺、创新及对我国法完善的启示”，《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9年第8期。 147．肖妮娜：“环境行政公益诉讼的逻辑、功能与限度”，《社会科学家》，2019年第9期。 148．白洋、胡锋、吴庭刚：“中国海洋渔业管理制度的创新研究——基于美国渔业管理经验的借鉴”，《科技管理研究》，2020年第16期。 149．陈波：“海南自贸港的区位优势与产业发展方向”，《人民论坛》，2020年第27期。 150．陈晨、赵丽玲、陈新军：“过洋性渔业入渔风险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上海海洋大学学报》，2020年第3期。 151．杜焕芳：“涉外法治专业人才培养的顶层设计及实现路径”，《中国大学教学》，2020年第6期。 152．胡文秀、刘振霞：“全球治理视域下中国国际话语权的提升”，《中州学刊》，2020年第8期。 153．李琳：“论环境民事公益诉讼之原告主体资格及顺位再调整”，《政法论坛》，2020年第1期。 154．杨朝霞：“论环境权的性质”，《中国法学》，2020年第2期。 155．叶榅平、毕雅辉：“建立环境公益诉讼基金制度的法理思考”，《浙江海洋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20年第4期。 156．赵欣：“渔业资源治理绩效评估及其制度因子研究”，南京大学博士论文，2020年6月。 157．陈学敏：“环境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制度的检视与完善”，《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3期。 158．程叶青、张金萍、陈妍：“资源禀赋、经济基础与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资源科学》，2021年第2期。 159．丁国民、贲丹丹：“环境行政公益诉讼提起主体之拓展”，《东南学术》，2021年第6期。 160．何力：“中国海南自贸港建设的国际贸易法律探讨”，《国际商务研究》，2021年第2期。 161．黄进、鲁洋：“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国际法治意涵”，《政法论坛》，2021年第3期。 162．金淼：“浅析濒危野生物保护执法——评《林业生态安全与濒危野生物保护执法研究》”，《世界林业研究》，2021年第1期。 163．李淑云：“全球环境治理中的制度建设与中国角色”，《当代世界》，2021年第5期。 164．李艳明、纪建悦：“渔业公共信息化建设与渔业经济效率相关性研究”，《科技管理研究》，2021年第3期。 165．李贞霏：“对等原则与最惠国待遇原则互逆共生”，《科学决策》，2021年第7期。 166．秦天宝：“中国履行《生物多样性公约》的过程及面临的挑战”，《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1期。 167．秦天宝：“中国生物多样性立法现状与未来”，《中国环境监察》，2021年第10期。 168．孙文文、王飞、杜晓雪等：“区域渔业管理组织关于建立IUU捕捞渔船清单养护管理措施的比较”，《上海海洋大学学报》，2021年第2期。 169．屠新泉、石晓婧：“重振WTO谈判功能的诸边协议路径探析”，《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5期。 170．魏辅文、平晓鸽、胡义波等：“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取得的主要成绩、面临的挑战与对策建议”，《中国科学院院刊》，2021年第4期。 171．张瑛、陈雨生、王胜鹏：“海洋渔业经济增长战略实证研究——以山东为例”，《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3期。 172．陈一峰：“国际法的‘不确定性’及其对国际法治的影响”，《中外法学》，2022年第4期。 173．邓洪波：“坚定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光明日报》，2022年11月14日，第6版。 174．董传举、贾颖颖：“我国渔业行政执法问题与对策研究”，《中国渔业经济》，2022年第2期。 175．冯帅：“论‘碳中和’立法的体系化建构”，《政治与法律》，2022年第2期。 176．冯帅：“‘碳中和’立法：欧盟经验与中国借鉴——以‘原则-规则’为主线”，《环球法律评论》，2022年第4期。 177．韩剑、刘瑞喜：“中国加入CPTPP参与全球环境经贸规则治理的策略研究”，《国际贸易》，2022年第5期。 178．何志鹏：“国际法中国学派的生成”，《清华法学》，2022年第3期。 179．梁意：“论上诉机构存废背景下的WTO争端解决机制改革”，《法学》，2022年第12期。 180．倪弋：“全国法院十年审结各类环境资源案件196.5万件 筑牢生态环境司法保护屏障（法治头条）”，《人民日报》，2022年12月29日，第19版。 181．牛君、易欣：“‘环境规制与国际贸易’研究动态与趋势——基于Cite Space的文献计量分析”，《生态环境》，2022年第8期。 182．彭亚媛、马忠法：“全球环境基金促进绿色技术转移的路径及启示”，《国际商务研究》，2022年第1期。 183．秦天宝：“论生物多样性保护的系统性法律规制”，《法学论坛》，2022年第1期。 184．秦天宝、张金晓：“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下中国生物多样性立法的体系化”，《太平洋学报》，2022年第1期。 185．孙雪妍、王灿：“论碳达峰碳中和目标的立法保障”，《环境保护》，2022年第18期。 186．王遥、毛倩、陈千明：“我国渔业金融发展现状和风险辨析”，《中国金融》，2022年第23期。 187．魏沁宁：“CPTPP环境治理范式及中国的实践进路”，《江西理工大学学报》，2022年第1期。 188．于文轩、胡泽弘：“论生态文明视域下的生物多样性法制体系化”，《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5期。 189．曾文革、刘叶：“《中欧全面投资协定》与CPTPP环境保护条款的比较及启示”，《国际商务研究》，2022年第1期。 190．张天培：“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举行记者会——生态环保法律体系基本形成”，《人民日报》，2022年10月25日，第7版。 191．张忠民：“气候变化诉讼的中国范式——兼谈与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制度的关系”，《政治与法律》，2022年第7期。 192．赵菲菲、卢丽文：“环境治理视角下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的实证检验”，《统计与决策》，2022年第20期。 193．安翠、孙伟峰、郑思宁：“《外来入侵物种管理办法》的亮点与完善路径”，《中国渔业经济》，2023年第2期。 194．陈凯姿：“海南5年来制定30余项生态文明建设相关政策法规”，《光明日报》，2023年8月31日，第4版。 195．杲沈洁、肖冰：“国际争端解决机制的司法化困境及其改革进路”，《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2023年第5期。 196．黄水灵、陈勇兵：“WTO的渔业补贴规则评析：基于CPTPP的比较”，《农业经济问题》，2023年第7期。 197．李嘉宝：“实现‘气候正义’，发达国家需兑现承诺（环球热点）”，《人民日报海外版》，2023年7月1日，第6版。 198．李巧玲：“环保组织缘何不愿走上法庭——法律机会结构理论视域下提升环保组织公益诉讼意愿研究”，《江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4期。 199．卢洁、邹磊磊：“南太平洋区域性渔业管理组织特点及中国的参与策略”，《上海海洋大学学报》，2023年第6期。 200．卢晋、刘云亮：“中国特色自贸港对标CPTPP经贸规则的制度内涵、挑战及法律应对”，《价格月刊》，2023年第12期。 201．吕忠梅：“环境法治建设十年回顾与环境法典编纂前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1期。 202．吕忠梅、田时雨、王玲玲：“《环境保护法》实施现状及其法典化‘升级’”，《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23年第1期。 203．裴广一、陶少龙：“海南自贸港建设视域下中国加入CPTPP路径思考”，《学术研究》，2023年第3期。 204．孙金龙：“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认真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人民日报》，2023年1月10日，第9版。 205．唐绍均、王国平：“社会组织提起环境行政公益诉讼的证成与型构”，《内蒙古社会科学》，2023年第1期。 206．“天下为公行大道（中国式现代化面对面⑮）——如何理解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人民日报》，2023年10月11日，第6版。 207．王灿发、王雨彤：“‘绿色原则’司法适用的法理、风险与规制”，《学术月刊》，2023年第3期。 208．王磊：“用足用好海南自贸港法规制定权，加快构建海南自贸港法律法规体系”，《今日海南》，2023年第9期。 209．徐骁：“WTO框架下渔业补贴规制与应对策略”，《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23年第S2期。 210．薛艳华：“国家治理视域下环境行政公益诉讼的社会化拓展”，《苏州大学学报（法学版）》，2023年第4期。 211．杨解君：“加快协同立法，促进政府在‘双碳’领域依法有为”，《行政法学研究》，2023年第2期。 212．于宏源：“中国生态文明领导力建设——基于全球环境治理体系视阈的分析”，《国际展望》，2023年第1期。 213．袁鑫：“新时代新征程推进CITES履约工作的思考”，《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23年第2期。 214．岳圣淞：“观念、话语与制度演化：国际制度话语权理论与中国实践”，《当代亚太》，2023年第4期。 215．张剑智、晏薇、刘蕾等：“全球环境基金的影响、面临的挑战及中国应对策略”，《环境保护》，2023年第13期。 216．赵悦：“碳达峰碳中和背景下我国‘适度能动’之气候司法研究：域外实践与实现路径”，《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2期。 217．郑玲丽：“区域贸易协定环境条款三十年之变迁”，《法学评论》，2023年第6期。 218．刘涵：“海南自贸港生态文明体制机制创新研究”，《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4年第1期。 219．刘俊敏、张立锋：“金融化背景下我国碳排放权交易监管体制的完善”，《河北法学》，2024年第1期。 220．彭晓静：“全链发力深耕‘蓝色粮仓’”，《经济日报》，2024年1月23日，第5版。 221．“推进习近平法治思想在公益保护领域的法治化制度化”，《检察日报》，2024年2月7日，第1版。 222．曾德明：“‘双碳’目标下气候变化诉讼的路径选择”，《行政与法》，2024年第1期。 （三）其他类 223．联合国发环境与展会议的报告，A/CONF.151/26 (Vol. I)，联合国，1992。 224．“渔业补贴的识别、评估和报告”专家咨询报告，FAO渔业报告No.698.，2002年12月3-6日，罗马。 225．关于消耗臭氧层物质的蒙特利尔议定书缔约方第十六次会议报告，UNEP/OzL.Pro.16/17, 2004，https://ozone.unep.org/system/files/documents/16mop-17.c.pdf. 226．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关于消耗臭氧层物质的蒙特利尔议定书手册第七版（2006年）》，2006，https://ozone.unep.org/sites/default/files/2019-09/MP-Handbook-07-ch-2006.pdf. 227．《海南岛水系分布情况》，2009年3月14日，https://www.hainan.gov.cn/hainan/24883/200903/eabb71097b4b4ffeb5d5364888b1b86e.shtml。 228．周生贤：《深入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以改革创新为动力推进美丽中国建设——在2014年全国环境保护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2014年01月13日，https://www.gov.cn/gzdt/2014-01/13/content_2565294.htm。 229．《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省以下环保机构监测监察执法垂直管理制度改革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2016年9月22日，https://www.gov.cn/zhengce/2016-09/22/content_5110853.htm。 230．《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工作规定》，2019年6月18日，https://www.mee.gov.cn/zcwj/gwywj/201906/t20190618_706930.shtml。 231．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ODC）：《野生动植物、森林和渔业产品的非法市场》，2020年，https://www.unodc.org/documents/e4j/E4J_Wildlife_module_1_-_chinese_-_final.pdf。 232．《海南拥有陆生植物约5860种 海洋鱼类2321种》，2020年5月23日，https://m.gmw.cn/baijia/2020-05/23/1301238640.html。 233．《携手构建亚太命运共同体——在亚太经合组织第二十七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的发言》，2020年11月20日，https://www.gov.cn/gongbao/content/2020/content_5567740.htm。 234．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渔业和水产养殖产品贸易：一种重要国际商品》，2021年7月，https://www.fao.org/3/cb5410zh/cb5410zh.pdf。 235．《中方正式提出申请加入<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2021年9月16日，https://www.gov.cn/xinwen/2021-09/16/content_5637879.htm。 236．张璐：《中国向<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秘书处提交国家自主贡献新目标》，2021年10月29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14920649668189294&wfr=spider&for=pc。 237．《生态环境部：十年来我国生态环境法治建设取得全方位、开创性、历史性成就（人民网）》，2022年9月30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45320489910953404&wfr=spider&for=pc。 238．《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22年10月25日，https://www.gov.cn/xinwen/2022-10/25/content_5721685.htm。 239．《最高法发布<中国环境司法发展报告（2022）>》，2023年6月5日，https://www.chinacourt.org/article/detail/2023/06/id/7326246.shtml。 240．《王受文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介绍推动外贸稳规模优结构有关情况》，2023年4月24日，http://fztb.mofcom.gov.cn/article/swyw/202305/20230503408621.shtml。 241．光明网：《加入CPTPP难补英国“脱欧”损失》，2023年7月22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72074545944235548&wfr=spider&for=pc。 242．徐航、周誉东：《推动美丽中国建设 生态环境保护法律已有30余部》，2023年8月15日，http://www.npc.gov.cn/npc/c2/kgfb/202308/t20230815_430991.html。 243．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远洋渔业发展》，2023年10月24日，https://www.gov.cn/zhengce/202310/content_6911268.htm。 244．王雨萧、谢希瑶：《积极推进加入CPTPP和DEPA、老字号“有进有出”动态管理……商务部回应近期经贸热点》，2023年11月9日，https://www.gov.cn/lianbo/bumen/202311/content_6914473.htm。 245．沈春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关于2023年备案审查工作情况的报告——2023年12月26日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七次会议上》，2023年12月29日，http://www.npc.gov.cn/npc/c2/c30834/202312/t20231229_433996.html。 二、外文类参考文献 （一）著作类 246．Van den Berg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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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

国际法学

提交日期：

2024-06-14

引用参考：

邹竞颖. CPTPP环境规则研究[D]. 西南政法大学,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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